第038章半夜猫叫（13）
在空荡荡的长安城里，一辆精致的马车快速朝着皇城大门驶去，引得路人都惊奇地驻足看去，路人啧啧称怪，前几日在大将军府的寿宴上，因为国师断言皇后中邪一事与将军府有关，那晚皇帝陛下就下旨，让士兵去了大将军府，将国舅问罪压入大牢。
而那晚去贺寿的官员们也都拘在了各自的府里，从那晚后，整个长安城里的达官显贵大多都被困在了家里，诚惶诚恐，长安城里已经好多日子看不见达官显贵们的车架了。
马车上元昭燕盯着身旁的一个侍女看着，脸上还不停地偷笑，看得那个侍女一阵尴尬。
“元昭燕你够了啊，从元府出来，你就这么嘲笑我，我就说了我不扮女人，你们非得要我扮作侍女，过分了啊。”独孤城生气地说道。
“我不也扮得侍女吗？现在大将军府可是代罪之身，我们进宫不扮侍女，怎么能顺利走进皇城？”独孤蔷薇说道。
“那也不一定非得扮侍女吧，扮太监也行呀。”
独孤诚刚说完，马车上的元昭燕与独孤蔷薇就都乐得大笑起来，他也好像察觉到刚刚的话，更加不妥，气得他抽了自己一个嘴巴。
“好在那天晚上元府的人没去将军府，不然现在我们想进宫，可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。”独孤蔷薇说道。
“自从那天我母亲从皇宫回来，我那爹就觉得皇后病到这事不简单，于是每天都派几个人去打探消息，我母亲更是天天进宫侍奉皇后娘娘，正好那日我母亲在宫里，听到了国师对陛下说的话，赶紧让人送信出宫，让我父亲不要去大将军府贺寿，这样我父亲才逃过一劫，我得到消息后，也就立刻让下人给你们送消息了。”元昭燕说道。
“你还好意思说立刻，元府送信的下人前脚刚到，后脚士兵就来了将军府，我都来不及带蔷薇逃走。”
独孤诚又开始怼起元昭燕起来，眼看马车里他们就得呛起来，忽然马车停了下来，马车外传来了皇城外侍卫的声音。
“这是谁府上的马车？进皇城何事？”
元昭燕白了一眼独孤诚后，清了清嗓子，说道：“我是洵阳郡公府上的小姐，今日进皇城是去东宫，收拾一些亡故太子妃的物品。”
一听元昭燕的话，侍卫们立刻恭敬地退下，元府的马车很顺利地就进入皇城，朝着东宫驶去。
东宫里的暗处，独孤诚看着身上的太监衣服，脸色不大好。
“我说，怎么又装扮成了太监？”
元昭燕与独孤蔷薇整理好自己身上的太监服，看了看四周，东宫里的下人们都被昭训叫去训话了，这个时候出去正好。
“你是不是傻呀，我们本来也就不是来东宫的，还是原来的装扮，就连东宫的大门都走不出，你们已经装过侍女了，当然就只能装成太监，才能混进后宫。”元昭燕说道。
“可我们混进宫到底要干嘛？”
独孤诚躲了好几日才安全，一大早他就翻进元府，找元昭燕与独孤蔷薇，可她们什么都没跟他说，就又让他扮侍女，又让他扮太监，他是真不知道，到底来这皇城作什么？
“去找爹，那晚太匆忙，我没来得及告诉你，我见到那只黑猫了，幻境里的黑猫，如果没猜错，它是爹养的宠物，那晚将军府被士兵包围后，我好像看到它跑出了将军府。”独孤蔷薇说道。
“等等，你是说，那只黑猫是爹养的宠物？它不是九霄之外，上者的团宠吗？怎么会是人的宠物？”
“蔷薇说，她看到那只黑猫受伤了，我猜，不知道什么原因，那只黑猫流落在人间，不能回九霄之外，就成了独孤大将军的宠物。”元昭燕解释道。
“哼，这事情倒简单了，既然黑猫是爹养的，爹又被问罪打入大牢，再有皇后的病，这不就都联上了嘛，皇后的病很大可能也是那只黑猫在作怪，找到那只黑猫，皇后的病也就能好，就能改变原定的结局，幻境就能破。”
独孤诚有些兴奋，他像是恍然大悟，终于可以走出幻境了，他越想越高兴，率先走出了东宫的大门，还未等元昭燕把话说完，元昭燕与独孤蔷薇也赶紧跟在独孤诚的身后离开了东宫。
不知道他们走了多久，避开了好多侍卫，多亏了身上的太监服，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他们，他们顺利地摸进了皇后的寝宫。
皇后寝宫的前殿外密密麻麻地站满了人，有内侍与宫人这些服侍的人，也有太医院所有的御医，都在殿外等候差遣，还有太子与晋王这些皇室子孙等候在殿外，向着皇后与皇帝展现着自己的孝心。当然更少不了国师的随从班底，在前殿外祝祷驱邪。总之整个皇后寝宫，那叫一个人山人海，热闹非凡。
元昭燕他们混进了太监与宫人的队伍后，元昭燕抬头，小心地环顾四周，说道：“我们得混进内殿，听说那晚独孤大将军被带走后，就被押入了诏狱，可元府的人在诏狱里并没有打探到独孤大将军的踪迹，我猜独孤大将军应该是直接被送进了皇城，而且还是皇后的寝宫，我记得爹跟我说过，皇后现在的寝宫，是当年元帝的政务厅，内殿里是有密室的，如果没猜错，独孤大将军应该现在就在密室，黑猫应该也在这。”
“不大好办吧，虽然殿外有很多人，但大家都有自己的位置，稍微动一点，都很显眼，宫里认识我们的人太多了，容易暴漏。”独孤蔷薇小声地说道。
独孤诚微微一笑，不以为然地抬起头看向内殿的大门，说道：“那就等晚上吧，晚上趁着夜色，要容易得多。”
黑夜如期而至，尽管前殿里的人没有离开，可黑色还是将整个皇宫包裹住了，除了那些国师的随从在哪乱蹦乱跳地做法事以外，前殿外井井有条，不受黑色的半点影响。
在元昭燕的带路，以及黑夜的掩护下，她们三人很顺利地摸进了后殿，并且进入了密室，独孤蔷薇是真的吃惊不已，皇宫她来了很多次，尤其是皇后寝宫，说是熟门熟路也不夸张，可她真的不知道，这座宫殿里居然有这么多的密室。不仅大，还错综复杂。
“这哪里是密室，这简直就是一座地下隐藏的秘密小宫殿。”独孤蔷薇感慨道。
“古代皇帝都怕出意外，所以皇城里一些重要的宫殿里都有密室，一般都在地下，除了重要的皇族之人，不会有人知道，这里的密室，曾经是元帝紧急情况下，避难的地方，当然会很大。”独孤蔷薇解释道。
忽然独孤诚停了下来，他转身看向远处的一间密室，说道：“那屋里有人，我听到有说话声。”
说完他就朝着那间密室走去，独孤蔷薇与元昭燕也跟在他身后，他们来到密室后，密室里有微弱的烛光，独孤诚没有听错，密室里真的有人。
而且还真是独孤陀，可让他们更加吃惊的是，密室里独孤陀跪在地上，坐在他眼前的人，正是本该命悬一线，病得不醒人事的皇后。
“大将军，这又是何必呢？”皇后冷冷地说道。
“姐姐，您可以陷害我，也可以杀我，甚至灭我满门，可您真的不能废太子呀，自古太子被废，都会动摇国本，更何况太子也没什么大错，姐姐，您别那么固执了，拿着江山社稷冒险呀。”
独孤陀抱着皇后的腿脚，匍匐在她的脚下，拿出最后的忠言劝说着皇后，不，确切地说，是在哀求皇后，哀求他的姐姐。
皇后扶起独孤陀的头，看着泪流满面的弟弟，她的心中百感交集。
“你从小就很听姐姐的话，姐姐让你娶鲜卑贵女，你就娶了阿诚的娘，后来建立了我们的王朝，姐姐又让你娶中原贵族的女儿，你就娶了蔷薇的娘，你一直很听姐姐的话，可自从你迷恋上了那个下贱的婢女，你就不听姐姐的话了，你纳她为妾后，你就被蛊惑了，彻底没了睿智，为了支持太子，居然跟姐姐作对，甚至拉拢了一群朝臣在背后支持太子，跟你的姐姐作对，姐姐是没办法呀，太子他确实担不起未来之君的重任，姐姐想废了太子，就只能先解决你们这些背后支持太子的朝臣，首先就是你，你是他们的头，在你的寿宴上把你抓了，再牵连上我的病，那些朝臣就会害怕被扣上与你合谋一起谋害当朝皇后的罪名，他们就不会跟随你，也就不会跟随太子，姐姐也不想这么对你，这都是你逼的。”
独孤陀挣脱掉皇后的手，有点绝望，又有点悲愤，说道：“跟阿尼没关系，姐姐，你到现在都不明白吗？那么多朝臣支持太子，一方面是太子真的有德行，谦逊有礼，会是一位仁厚的君主，还有一方面，也是对姐姐您这般越权干涉朝政，拿着古老的鲜卑族婚姻理念，有意无意地插手着大臣们的后院之事，对您的不满。早些年，一个户部侍郎能力出众，官声极好，只不过因为纳妾冷落了夫人，夫人告到您的面前，您就发怒，将这么一个有能力的官员发配到了苦寒之地做官，您一直以自己的喜恶审视着他人，甚至可以取代官员的政绩，您这是在压迫着朝臣们，您是与整个天下的男人为敌，臣弟也是男人，怎么可能会不反抗您。”
皇后站起身来，她不再看地上的独孤陀，冷笑一声，说道：“你们这些男人，就只在乎自己那点色心是否被满足，根本看不到本宫的远见，不过本宫不跟你们争论，事实会证明一切，一个能独善其身，克制住自己色心的皇帝，他就会成为一代圣君，太子他不行，晋王可以。只是可惜了弟弟你，不过弟弟你放心吧，姐姐答应你，绝对不会牵连阿诚与蔷薇，弟弟，大势已定，你安心认罪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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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那晚去贺寿的官员们也都拘在了各自的府里，从那晚后，整个长安城里的达官显贵大多都被困在了家里，诚惶诚恐，长安城里已经好多日子看不见达官显贵们的车架了。
马车上元昭燕盯着身旁的一个侍女看着，脸上还不停地偷笑，看得那个侍女一阵尴尬。
“元昭燕你够了啊，从元府出来，你就这么嘲笑我，我就说了我不扮女人，你们非得要我扮作侍女，过分了啊。”独孤城生气地说道。
“我不也扮得侍女吗？现在大将军府可是代罪之身，我们进宫不扮侍女，怎么能顺利走进皇城？”独孤蔷薇说道。
“那也不一定非得扮侍女吧，扮太监也行呀。”
独孤诚刚说完，马车上的元昭燕与独孤蔷薇就都乐得大笑起来，他也好像察觉到刚刚的话，更加不妥，气得他抽了自己一个嘴巴。
“好在那天晚上元府的人没去将军府，不然现在我们想进宫，可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。”独孤蔷薇说道。
“自从那天我母亲从皇宫回来，我那爹就觉得皇后病到这事不简单，于是每天都派几个人去打探消息，我母亲更是天天进宫侍奉皇后娘娘，正好那日我母亲在宫里，听到了国师对陛下说的话，赶紧让人送信出宫，让我父亲不要去大将军府贺寿，这样我父亲才逃过一劫，我得到消息后，也就立刻让下人给你们送消息了。”元昭燕说道。
“你还好意思说立刻，元府送信的下人前脚刚到，后脚士兵就来了将军府，我都来不及带蔷薇逃走。”
独孤诚又开始怼起元昭燕起来，眼看马车里他们就得呛起来，忽然马车停了下来，马车外传来了皇城外侍卫的声音。
“这是谁府上的马车？进皇城何事？”
元昭燕白了一眼独孤诚后，清了清嗓子，说道：“我是洵阳郡公府上的小姐，今日进皇城是去东宫，收拾一些亡故太子妃的物品。”
一听元昭燕的话，侍卫们立刻恭敬地退下，元府的马车很顺利地就进入皇城，朝着东宫驶去。
东宫里的暗处，独孤诚看着身上的太监衣服，脸色不大好。
“我说，怎么又装扮成了太监？”
元昭燕与独孤蔷薇整理好自己身上的太监服，看了看四周，东宫里的下人们都被昭训叫去训话了，这个时候出去正好。
“你是不是傻呀，我们本来也就不是来东宫的，还是原来的装扮，就连东宫的大门都走不出，你们已经装过侍女了，当然就只能装成太监，才能混进后宫。”元昭燕说道。
“可我们混进宫到底要干嘛？”
独孤诚躲了好几日才安全，一大早他就翻进元府，找元昭燕与独孤蔷薇，可她们什么都没跟他说，就又让他扮侍女，又让他扮太监，他是真不知道，到底来这皇城作什么？
“去找爹，那晚太匆忙，我没来得及告诉你，我见到那只黑猫了，幻境里的黑猫，如果没猜错，它是爹养的宠物，那晚将军府被士兵包围后，我好像看到它跑出了将军府。”独孤蔷薇说道。
“等等，你是说，那只黑猫是爹养的宠物？它不是九霄之外，上者的团宠吗？怎么会是人的宠物？”
“蔷薇说，她看到那只黑猫受伤了，我猜，不知道什么原因，那只黑猫流落在人间，不能回九霄之外，就成了独孤大将军的宠物。”元昭燕解释道。
“哼，这事情倒简单了，既然黑猫是爹养的，爹又被问罪打入大牢，再有皇后的病，这不就都联上了嘛，皇后的病很大可能也是那只黑猫在作怪，找到那只黑猫，皇后的病也就能好，就能改变原定的结局，幻境就能破。”
独孤诚有些兴奋，他像是恍然大悟，终于可以走出幻境了，他越想越高兴，率先走出了东宫的大门，还未等元昭燕把话说完，元昭燕与独孤蔷薇也赶紧跟在独孤诚的身后离开了东宫。
不知道他们走了多久，避开了好多侍卫，多亏了身上的太监服，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他们，他们顺利地摸进了皇后的寝宫。
皇后寝宫的前殿外密密麻麻地站满了人，有内侍与宫人这些服侍的人，也有太医院所有的御医，都在殿外等候差遣，还有太子与晋王这些皇室子孙等候在殿外，向着皇后与皇帝展现着自己的孝心。当然更少不了国师的随从班底，在前殿外祝祷驱邪。总之整个皇后寝宫，那叫一个人山人海，热闹非凡。
元昭燕他们混进了太监与宫人的队伍后，元昭燕抬头，小心地环顾四周，说道：“我们得混进内殿，听说那晚独孤大将军被带走后，就被押入了诏狱，可元府的人在诏狱里并没有打探到独孤大将军的踪迹，我猜独孤大将军应该是直接被送进了皇城，而且还是皇后的寝宫，我记得爹跟我说过，皇后现在的寝宫，是当年元帝的政务厅，内殿里是有密室的，如果没猜错，独孤大将军应该现在就在密室，黑猫应该也在这。”
“不大好办吧，虽然殿外有很多人，但大家都有自己的位置，稍微动一点，都很显眼，宫里认识我们的人太多了，容易暴漏。”独孤蔷薇小声地说道。
独孤诚微微一笑，不以为然地抬起头看向内殿的大门，说道：“那就等晚上吧，晚上趁着夜色，要容易得多。”
黑夜如期而至，尽管前殿里的人没有离开，可黑色还是将整个皇宫包裹住了，除了那些国师的随从在哪乱蹦乱跳地做法事以外，前殿外井井有条，不受黑色的半点影响。
在元昭燕的带路，以及黑夜的掩护下，她们三人很顺利地摸进了后殿，并且进入了密室，独孤蔷薇是真的吃惊不已，皇宫她来了很多次，尤其是皇后寝宫，说是熟门熟路也不夸张，可她真的不知道，这座宫殿里居然有这么多的密室。不仅大，还错综复杂。
“这哪里是密室，这简直就是一座地下隐藏的秘密小宫殿。”独孤蔷薇感慨道。
“古代皇帝都怕出意外，所以皇城里一些重要的宫殿里都有密室，一般都在地下，除了重要的皇族之人，不会有人知道，这里的密室，曾经是元帝紧急情况下，避难的地方，当然会很大。”独孤蔷薇解释道。
忽然独孤诚停了下来，他转身看向远处的一间密室，说道：“那屋里有人，我听到有说话声。”
说完他就朝着那间密室走去，独孤蔷薇与元昭燕也跟在他身后，他们来到密室后，密室里有微弱的烛光，独孤诚没有听错，密室里真的有人。
而且还真是独孤陀，可让他们更加吃惊的是，密室里独孤陀跪在地上，坐在他眼前的人，正是本该命悬一线，病得不醒人事的皇后。
“大将军，这又是何必呢？”皇后冷冷地说道。
“姐姐，您可以陷害我，也可以杀我，甚至灭我满门，可您真的不能废太子呀，自古太子被废，都会动摇国本，更何况太子也没什么大错，姐姐，您别那么固执了，拿着江山社稷冒险呀。”
独孤陀抱着皇后的腿脚，匍匐在她的脚下，拿出最后的忠言劝说着皇后，不，确切地说，是在哀求皇后，哀求他的姐姐。
皇后扶起独孤陀的头，看着泪流满面的弟弟，她的心中百感交集。
“你从小就很听姐姐的话，姐姐让你娶鲜卑贵女，你就娶了阿诚的娘，后来建立了我们的王朝，姐姐又让你娶中原贵族的女儿，你就娶了蔷薇的娘，你一直很听姐姐的话，可自从你迷恋上了那个下贱的婢女，你就不听姐姐的话了，你纳她为妾后，你就被蛊惑了，彻底没了睿智，为了支持太子，居然跟姐姐作对，甚至拉拢了一群朝臣在背后支持太子，跟你的姐姐作对，姐姐是没办法呀，太子他确实担不起未来之君的重任，姐姐想废了太子，就只能先解决你们这些背后支持太子的朝臣，首先就是你，你是他们的头，在你的寿宴上把你抓了，再牵连上我的病，那些朝臣就会害怕被扣上与你合谋一起谋害当朝皇后的罪名，他们就不会跟随你，也就不会跟随太子，姐姐也不想这么对你，这都是你逼的。”
独孤陀挣脱掉皇后的手，有点绝望，又有点悲愤，说道：“跟阿尼没关系，姐姐，你到现在都不明白吗？那么多朝臣支持太子，一方面是太子真的有德行，谦逊有礼，会是一位仁厚的君主，还有一方面，也是对姐姐您这般越权干涉朝政，拿着古老的鲜卑族婚姻理念，有意无意地插手着大臣们的后院之事，对您的不满。早些年，一个户部侍郎能力出众，官声极好，只不过因为纳妾冷落了夫人，夫人告到您的面前，您就发怒，将这么一个有能力的官员发配到了苦寒之地做官，您一直以自己的喜恶审视着他人，甚至可以取代官员的政绩，您这是在压迫着朝臣们，您是与整个天下的男人为敌，臣弟也是男人，怎么可能会不反抗您。”
皇后站起身来，她不再看地上的独孤陀，冷笑一声，说道：“你们这些男人，就只在乎自己那点色心是否被满足，根本看不到本宫的远见，不过本宫不跟你们争论，事实会证明一切，一个能独善其身，克制住自己色心的皇帝，他就会成为一代圣君，太子他不行，晋王可以。只是可惜了弟弟你，不过弟弟你放心吧，姐姐答应你，绝对不会牵连阿诚与蔷薇，弟弟，大势已定，你安心认罪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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