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9章 卧底痕迹_掰弯师尊路漫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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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9章 卧底痕迹

  “小师弟,一会儿见到他们肯定能让他们大吃一惊,一千年养出来的沉稳,竟在今日悉数用尽了,我竟有些迫不及待看他们目瞪口呆的样子了。”南宫玥笑道。

  说着两人行入天玑宫,让两人意外的是竟然一个人都没有。

  “什么情况?难道我们人不在这,他们就偷懒跑出去了?”南宫玥微微蹙眉,有些不悦。

  “别人或有可能,东方师兄不会。进去看看吧,说不定在练习阵法。”

  这个时候肉松从宫门外直接冲了过来,速度太急没收住脚,慕容凛及时出手抓住肉松领子,给拎了起来。问道:“这么急是要做什么?其他人呢?”

  闻言,小肉松喜道:“你们终于回来了,赶紧和我过去,不然那几个小家伙肯定能和天枢宫的打起来,还打不过人家,指定被揍。”

  慕容凛放下肉松:“出了什么事?”

  “来不及了,边走边说。”说着肉松跳上慕容凛肩上,“去天枢宫。”

  慕容凛点首。

  路上,肉松继续道:“今年同往年一样,在天枢宫报名参加重阳比武。然规则却改变了,就像是专门给咱们天玑宫立的似的。”

  南宫玥:“什么规矩?”

  肉松:“别打岔,第一要求各宫主府主参加,若否,每个参赛弟子要交纳一万灵石报名费。”

  南宫玥蹙眉:“师尊沉睡不醒,不可能参加,这些年他们又克扣咱们天玑宫灵材灵石,一个一万这摆明是为难我们!”

  “若只是这还好解决,毕竟凡是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什么问题。这次比武还有要求,天阶之上才可参与且参与者不得少于三人,你说是不是很损?为这贺兰那小家伙差点和他们打起来。”

  慕容凛微微蹙眉。若是只有报名费限制还可能是巧合,但又有人数修为限制,还刚好只限制三人,这便太巧了些。看来除自己外天玑宫虽只有四人,竟还有天枢宫安插进来的探子。想着眸中闪过冷意。玄真,你还真是为我们费心了。

  还未到天枢宫宫门,便已听见争吵声,赶忙加快了脚步。

  “往年都没有这么个破规矩,怎么今年就有了,你们就是故意刁难我们天玑宫!”贺兰轩怒道。

  “这位师弟,你们天玑宫百年没参与重阳比武了,今年是否参与我们都不知道,哪能就故意刁难,实在是今年情况特殊。更何况你们天玑宫就算参与除了被人家虐,还能有啥?再者,你们同我吵也没什么用处呀,这规矩可不是我们定下的,而是各大宗师共同商议决定,我们又改变不了。”

  “谢林师弟,这是在吵什么?”南宫祎行了过来。

  “大师兄,这几个天玑宫的师弟非要报名参加重阳比武,可他们人都凑不齐。”

  南宫祎抬首看向几人:“此次比武龙霄国会派人参与,从中招揽有潜力的修士。各大宫主为给众弟子更多机会,才定下这条规矩,各宫出三位天阶之上弟子。因天玑宫百年未参与,是以没有告知天玑宫众师弟。”

  “呵呵!我看你们天枢宫就是故意的……”

  南宫祎蹙眉打断:“今日有贵客到访,若是各位师弟决意纠缠,便莫怪我不留情面了。”

  贺兰轩闷哼一声。

  不留情面,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不留情面。上官诀行上前往地上一摊:“我就不信你今日敢在天枢宫门前动手揍我,你若敢出手,我就敢不起来了!”

  无赖行径,若是玄离师叔醒来见你如此模样,只怕难免动怒,所幸我便替师叔先教教你。“真是聒噪!”南宫祎沉眸抬手一掌袭向上官诀。

  “妈呀!真打呀!”上官诀闭目惊呼,然却久久不觉疼痛,这才试探地睁开一只眼,只见慕容凛挡在自己身前接下了这掌,喜道:“小师弟,你们回来了!”

  慕容凛微微颔首,轻声斥责:“成什么样子,赶紧起来。”

  上官诀悻悻起身,嘿嘿一笑:“师弟,我这不也是没法子了,才出此下策。”

  慕容凛扶额,都是同样教的,怎么到你这就是这么个模样,十三醒来若是见我将他的弟子教得如此不成器不知道会不会怪我?想着轻声叹息一声,先解决眼前这桩事再说吧。

  想罢对着南宫祎笑道:“想不到受诸位弟子敬仰的天枢宫首徒南宫师兄,竟然也是个恃强凌弱之人。”

  南宫祎原本也没真想把上官诀揍出个好歹,不过是想给他些教训罢了,因此出手并不重,威势不强。但也绝不是某个弟子,至少他所熟识的弟子能够轻松接下的。眸色微沉:“今日有贵客,我此为也是为了天玑宫的师弟好,万一惊扰了贵客,惩处怕是不单单这一掌而已了,而且师弟虽是天玑宫弟子,但在他人面前代表的可是整个仓夷山,他这副行径丢的可不止天玑宫的脸而是咱们整个仙门的脸面。另外今年的规矩是各位宗师商议定下的,无可更改,再纠缠下去也是无果。”

  说完转身便要离开。

  就在此时,玄真一袭雪衣自远处行了过来,沉声责问:“祎儿,出了什么事,这般吵闹?”

  南宫祎回身恭敬道:“师尊!”后将方才种种说与玄真。

  听后,玄真看向天玑宫几人不悦:“玄离师弟不在,你们便觉得无人管束,行事便可这般无规无矩是么?回去抄静心经一百遍,明日这个时候交给本座!”

  上官诀还想争辩,玄真沉眸:“二百遍。”

  此时,同玄真一同过来身着紫色华服的男子开口笑道:“玄真神君,不若听本宫一言,此次本宫前来本是打扰,若因此而阻了一宫弟子参战,本宫可是大大的罪过了,你看可否卖给本宫一个人情,允他们此次参赛?”

  “这……”玄真面露难色,鬼面先生传来消息,天玑宫内慕容凛已是玄化境,南宫玥亦达天阶,若是让天玑宫参战,万一输了,虽然几率不大,但依旧会影响此次的计划。只是太子殿下开口,也难拒绝。嗯……看来又得在签上动些手脚避开天玑宫了。想到此处玄真叹息一声:“既是殿下开口,祎儿,为他们办理报名事宜。”

  南宫祎恭敬道:“是。”

  玄真与华服男子走远后,南宫祎转首:“谢林师弟,给他们报名吧,对了,莫忘记收取灵石。”

  “这话说的,好像我们天玑宫缺灵石似的,区区几万灵石,我们还不放在眼中。”上官诀一脸不服气。

  南宫祎懒得理会径自离开。

  这个憨师兄。慕容凛无奈摇了摇头,拿出一个锦囊递给谢林:“三万灵石,天玑宫报名者,慕容凛、南宫玥、东方阙。”

  真是白白浪费,师尊沉睡,你们又能打出多大的水花,这钱还不是白白打水漂了。一群傻子,还平白加重我的工作量,报名后还要同人对账,真是事多!谢林不情愿地接过,记下名字后一脸不耐:“另外,到时若入场观战,每人需付五百灵石。”

  慕容凛又拿出一千灵石:“灵宠不用交吧?”

  谢林没好气道:“不用。真是不明白,你们白费这灵石干嘛,有这灵石买几身像样的衣服不香么?”说着十分嫌弃的看了一眼上官诀身上已经洗得有些发白的宽松道袍。

  “嘿!你那什么眼神,你懂什么?我这可是祖传宝衣,千金难求好不好,你个土老帽。”上官诀满脸不悦。

  谢林叹息一身,明显不愿意再搭理上官诀。

  上官诀还要再争论,东方阙忙拉住:“好了,上官师兄,我们该回去了。”憨师兄,平时在咱们天玑宫卖卖傻也便罢了,可别让人家其他宫中的人看了笑话。但想到方才上官诀那副无赖模样东方阙释然了。今天天玑宫的门面怕是也丢得差不多了。

  上官诀闷哼一声:“看在东方师弟的面子上,今日我大人不计小人过不同你计较。”

  谢林:“呵!”

  回去路上,上官诀不忿:“太过分了!他们这摆明故意欺负人么!每年龙霄国也来,也没这狗屁规矩!”

  贺兰轩笑笑:“谁让我们势微呢!算了,算了,反正也报上名字了。不过说起来,那华服男子是谁?竟然会主动帮我们天玑宫?”

  “若是我记得不错,他应该就是龙霄国的太子殿下。”

  众人停身看向南宫玥:“嗯?大师兄你怎么知晓?”

  “早年我曾随着家主应邀参加过一次国宴,那时便是这位殿下招待的,因此还记得。不过……”南宫玥顿了一下。

  “不过什么?”

  “没什么。”南宫玥笑笑,眸中深处却没什么笑意,不过这个人绝对不会平白无故帮助我们,我记得当年家主对他的评价是无利不动,不可深交。

  上官诀开口:“管他是谁,反正和玄真走在一起的,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早晚有报应,东方师弟你说是不是?”

  见东方阙久久未答,上官诀有些不悦:“东方师弟,我在和你说话呢。”

  东方阙笑笑:“我只是在想一个问题,不过也没什么?日后必见分晓。”

  “你这是在说啥呢,云里雾里的。”上官诀扶额。

  慕容凛自然听得出东方阙这话意有所指,当是同自己有相同怀疑。但包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心态,慕容凛并未因这便减轻对东方阙的怀疑,只要未能确信,除了南宫玥外其他人便都有可能。

  方回天玑宫,上官诀便开口询问:“师兄,话说你们此次前往可有收获?”

  南宫玥方要回答,慕容凛笑笑打断:“重阳比武时定会给诸位师兄一个惊喜。”

  “还搞得这么神秘,罢了,不说就不说。”上官诀有些扫兴。

  “憨师兄稍等些日子自见分晓,暂时便让南宫师兄留个悬念,到时给我们个惊喜也不差。”东方阙笑道,“也不过一月而已。”

  “好吧。”上官诀悻悻道。

  南宫玥眸色微沉,未去天枢宫时慕容小师弟还未有阻止的意思,甚至我们两个都想看看其他人吃惊的表情,可如今却开口阻止,莫非是从中发现了什么端倪。正想间,便听贺兰轩笑道:“这么多天都在吼雷渊那,估计慕容小师弟与南宫师兄肯定没有休息好,还是让他们先回屋歇歇,我们去准备些可口的饭菜给两人接风才是紧要!”

  “不说别的,这几日我可是一个时辰都不敢睡,这会儿还真是挺困的。”慕容凛笑笑,“那我便同大师兄先回去补个觉!”

  说完也不等其他人反应,两人直接行往卧房。

  不见众人后,南宫玥忍不住开口:“师弟可是不信任宫内的人?”

  慕容凛原本也没打算隐瞒南宫玥:“今日,若非龙霄国太子殿下,我们怕是连名都报不上。此事太过巧合,我们方要参与比武便出了这么个规矩,还刚刚好卡三个人。小心些总是没差,当然,但愿是我多心了。南宫师兄,若是真的有他宫之人,这一个月间定会想尽办法探听南宫师兄吼雷渊一行的成果,还望师兄注意。”

  南宫玥还想开口再言,然终是叹息一声:“师弟放心,我知晓该如何做。”

  晚间,用过饭后,南宫玥正在修习秘法。

  “大师兄,你睡了么?”

  闻言,南宫玥停手起身开门:“是贺兰师弟呀!这么晚过来,有事么?”

  “大师兄,我实在忍不住了,好奇你到底得了个什么样的仙剑,可不可以偷偷给师弟我透露一下,满足一下师弟我的好奇心。”贺兰轩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。

  会是你么?贺兰师弟。南宫玥笑笑轻松道:“其实一个月还是现在没什么区别。此次,我得了一柄火属性的上等仙品,仙剑就不召出来给你看了,让小师弟知道该怪我了。”

  “火属性?这和师兄所修习的仙法不怎么相配呀,那大师兄我便不打扰了。”

  “嗯,贺兰师弟,不要与他人说。”

  贺兰轩:“放心,大师兄,我又不是憨师兄,嘴严的很。”说着关门离开了。上等仙品或有可能,火属性几率太小了,朱厌属木,慕容小师弟又为了这柄剑废了那么大的力气,这剑的属性多数是木属性,看来是受了小师弟的意思不让说与他人。

  贺兰轩走后不久,上官诀便过来了,同贺兰轩一样来打听仙剑成果。

  南宫玥同样言说是一柄上等仙品,但却说是水属性,并反复叮嘱切不可告诉其他人。

  然而,第二日,整个天玑宫的人都知道,南宫玥炼制出一柄上等仙品仙剑。

  南宫玥扶额,叹息一声,小声嘀咕:“这上官师弟不愧憨这个名!好在他并未说出属性。”

  “他不是故意不说,而是忘记了是什么属性了。”东方阙无奈道,“大师兄,我也是服了你了,就憨师兄那张嘴你也信他会守秘密。”说着抬手拍了拍南宫玥肩膀,转身走了。

  南宫玥:“……”

  ……

  “还有不到十天就重阳盛会了,天玑宫都已经弃权百年了,今年应该也见不到吧。”

  “也怪,这百年来都没咋见天玑宫四人组,嗯……切确的说是五人组,偶尔取水见到,他们也是匆匆就走了。”

  “管好自己就得了,天玑宫玄离神君都睡了一千年了,我觉着是醒不了了,天玑宫算是废了。”

  几个取水的弟子正自闲聊。东方驷提着木桶行了过来,放下木桶随意道:“你们没听说么,天玑宫已经报名了,今年要参加重阳比武。”

  “我擦!有没有觉得和凛苍河那时有些像,也是百年再出,天玑宫是不是又憋着什么大招,不会又出来一个凛苍河吧?”方才小弟子说道。

  “南宫玥天资非凡,再出一个也并非不可能。”

  东方驷已经取好水,拎起木桶嫌弃道:“少在那做梦了,今年重阳比武报名要求三个天阶以上弟子,天玑宫内玄离神君可还睡着,这些年天玑宫灵材又被克扣的厉害,除非出现奇迹。据我所知,天玑宫能够报上名还是龙霄国太子恰巧路过,特别开口为他们求情,这才能报上名。”

  “呵呵!脸皮真是够厚的,这些年天玑宫灵材是被谁克扣的,这年头,做强盗都能做的这般理所当然了么?”凤天边说边往这边走来。

  几个弟子本来打算提起木桶回去,一见凤天过来,齐刷刷地驻足看热闹。

  自从千年前玄离沉睡、玄清守在流丹蜃境后,天璇宫便与天枢宫不对付,尤其是凤天只要遇见东方驷总是要吵上几句,严重时还会动手。这不是关键,关键是东方驷每次都是说也说不过,打也打不赢。但每次还不服输非要和凤天硬刚。

  东方驷一见凤天便一脸怒意:“又是你!貌似我没得罪你吧!你干嘛总是同我过不去?”

  和你过不去,还能为啥,看你不顺眼呗!凤天双手抱臂:“东方师兄这话从何说起呢?是了,怪师弟我心直口快,方才若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师兄,还望师兄宽宥,莫计较师弟无心之失。”

  “无心之失?师弟这无心之失未免太刻意了些。”

  众人闻言抬眸见是南宫祎,纷纷恭敬问候,南宫祎微微颔首。

  “你发现了没,南宫师兄身上都有几分宗师风采了。”

  “嘘,我现在对南宫师兄是又敬又畏,同是仙门弟子,咋差距这么大呢!唉!”

  南宫祎看向凤天,沉声警告:“凤天师弟,日后说话可是要注意才是,不然……”

  “不然如何呢?像对待上官诀那般对凤天师弟么?”洛子商一身玄衫行了过来,“若是如此,我可要提醒南宫师兄一下,天璇宫的师尊虽多年不出,但宫中但凡出现变故,师尊必会出面,天璇宫不是天玑宫可任你们拿捏。”

  如今整个仓夷山也就洛子商敢这般同南宫祎对峙。而且天璇天枢两宫不合已经成为整个仙门公认的事实。不过都是在重阳比武上显现,两者只要撞到一起必是一番苦战,虽说洛子商最终战败,但南宫祎也讨不到什么好。可像这样平时遇见就硬刚起来的场面还是第一次。

  南宫祎:“洛师弟误会了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
  “不是最好。南宫师兄,恕子商提醒一句,纵然玄离师叔睡着,欺凌弱小也不是我们修士可为。”说罢,看向凤天,“凤天师弟,取完水便随我回去吧。”

  南宫祎看着洛子商的背影,眸中闪过冷意。今年重阳比武我定要你重伤难返。沉声开口:“阿驷,取完水便回去了。”

  两人走远后,一个小师弟才低声道:“靠!吓死我了,我都有种大战一触即发的感觉了!”

  “瞧你那点出息,有什么可怕的。”说着手一滑,木桶便掉溪水里了。

  “还说我,明明自己也怕得要死。”冷哼一声,提起木桶随着几人离开。

  这人捞起木桶忙追了过去:“喂!喂!等我呀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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