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2章：初恋的模样
经韩昕悦这么一叫，格灵再也不敢住下去了，第二天就决定离开。韩昕悦自知弄巧成拙，心里有些后悔。不过格灵还是会隔三差五过来督促她锻炼，还给小宝宝缝了可爱的小帽子和小衣服。韩昕悦十分感激，对她愈加的亲密了。一旦知道格灵和姚宇蓝的关系没之前那么僵后，便急着地去向他索要补偿。姚宇蓝也爽快的如数奉上，而且是双倍的。陶思宁知道后，只叹这个女人太会做‘生意’，姚宇蓝的钱太好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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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敏之已经回学校上班，目前身体还在康复期，无法担任繁重的教学工作，学校领导把她调到教务处，安排一些简单的接待工作。格灵偶尔也会过去找老师，陪她到校园四处走走，不过还不敢告诉她自己生病的事情。
近半个月来，她每天坚持做针灸推拿，吃中药，四肢抽筋麻痹的症状明显好转了。最近和姚宇蓝和平相处，没什么烦心事儿，心情也好了不少。
这天中午放学后，格灵去教务处等余敏之一起去食堂吃饭。刚进办公室，余敏之就跟她招了招手，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。看见老师的笑容，格灵的心情不由地明朗起来。
“灵子来啦！我正有事找你。”
“老师，您有什么事？”格灵走到余敏之的身旁，轻轻地为她捶背，有些好奇地问。
“问你哪？什么时候悄悄交男朋友都不跟我说一声。现在人家父母都找上门来了。”
格灵吓了一跳，以为老师知道她和姚宇蓝的事情，细想又不对，他的父母怎么会来找老师，于是小心地问：“老师开玩笑吧？”
余敏之见她迷糊，从抽屉里掏出一沓信封，指着上面的一张照片笑着说：“物证都在这儿，还不承认？”
格灵惴惴不安地接过信件，看了看照片上的人，自己竟然不认识。男生高个儿，身穿蓝色浅格子短袖衬衫，黑色休闲裤，身形清瘦；理学生平头，戴副眼镜，目光沉静，温和的微笑给人平和憨厚的感觉。照片的背景是一所大学。她的心紧跟着抽了一下，头脑里下意识地跳出一个人的名字来。她看了下信封上面的字迹，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，看见“Berkeley，USA.”不由地叫出声来：“李希凡”。
“两年多没联系，是不是快把他忘了？上午他的父母来学校找你，刚好我接待了他们。”
格灵数了数信封，居然有十九封之多，有些已经拆开，大部分原封不动。她激动地问老师这些信哪里来的。余敏之告诉她，信寄到学校，被传达室的保安截住转给李希凡的父亲了。难怪这么久她一封信都没有收到。
“李希凡的父亲原是初中部的副校长对吧？他告诉我，前年儿子选择出国留学，原本计划让你们俩一起出国互相照应，彼此少牵挂，然而你却提出分手。他觉得你不是真心爱他儿子的。为了不影响儿子的学业，他让保安把所有从美国寄来给你的信件都截住。还骗儿子，说你已经交了新的男朋友。结果两年多过去了，儿子不但没有死心，还说这个暑假要回来亲自问问你。”
余敏之看着格灵快哭的表情，把她拉到自己的身边坐下，轻轻地拍着她的手背又询问，“你和李希凡已经私下订了婚约，是不是？”
到这个时候了，格灵也不想隐瞒老师了。并把自己和李希凡的交往老老实实地说了。
“老师叫我上学不要谈恋爱，我也没想谈男朋友。李希凡追得紧，我和白英觉得他人可靠实在，就答应他大学毕业后再恋爱结婚，他也同意的。大二他突然要出国，还要我同他一起去。我不想中断学业，更不想离开老师，就拒绝了，还先提出分手。他出国后，我们就断了联系，我以为......”
“以为他把你忘了是吗？”余敏之笑了起来，拍了一下她红扑扑的脸蛋儿，眼神充满慈爱和欣慰。
“老李说你们俩是小学同学，他儿子初中就开始追你，一直到现在还没放弃。灵子，这样的男孩值得珍惜。我告诉老李，你大概七月底就要去法国。这是他们家的电话和地址，你抽空去他们家看看。”
格灵接过老师手里的一张纸条，全身冷汗涔涔，内心翻江倒海的难受。她突然想到姚宇蓝，想到自己现在是个“已婚妇女”。如今的她再也不是三年前的格灵了。病痛缠身、拖女带夫，李希凡还会接受这样的自己吗？
回到家里，她把信件交给了同伴。白英看到照片和一大叠信笺，惊得连连大叫：“Oh，My
God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听了原委后，又连连叹道，“感天动地李希凡，果然当初我没看走眼，坚持要你选择他。他真的没有食言！”
白英激动地抱住格灵，眼睛一红，眼泪也跟着下来了。
“英，现在怎么办？我结婚了，李希凡还会......要我吗？”
格灵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，此时内心更多的是苦恼和纠结。事情来得太突然了，让她有些措手不及。
“你和姚宇蓝是假结婚，你又没爱上他。这一点你放心，李希凡一定不会计较的。当初你被那些流言蜚语的唾沫快淹死的时候，他都没说你不好，反而追得更紧。到时候，我也会帮你证明，你的整个人和整颗心都属于他的。”
白英拍了拍同伴的肩膀，忙着去拆那些信件。她着急地想知道李希凡会在信里些什么。以她的了解，肉麻的话肯定少不了。
格灵拿着照片又认真地端详起来，上面的人与自己头脑里的人一点都合不起来，忍不住打趣同伴：“英，他长得怎么跟你画的这么不一样，完全像个陌生人。”
白英看了看照片，尴尬地笑起来，不忘自我解嘲：“初三他就被他父亲转到别的学校去了，高三毕业见了两回，大一见两三回。凭记忆画下来，算可以啦。再说李希凡这几年变成熟了，绝不是我的画技问题。你觉得是我画的帅，还是他本人帅？”
“当然是他本人，白白净净，斯斯文文的，你画的那个黑不溜秋，像华裔非洲人。”
格灵说着，羞赧地趴在同伴的肩上吃吃地笑了。从小就认识的人，怎么感觉如初次相识，而自己像极了旧时的女子，拿着对方的照片，媒人问：“你觉得这个小伙子怎么样？满意，这门亲事就订下啦。”内心窃喜，而又惶惶然。
“亲爱的灵儿，你还好吗？你若问我好不好？我会十分苦恼地告诉你：四肢灵活，头脑空空如也。除了塞满抽象的数字符号和公式，怎么也描不出一个具体的你。是不是这样一直不见面，我就会渐渐地把你忘了？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提笔写信了，这封信应该是第十五还是第十六封了吧。我知道它依然不会带给我任何关于你的消息，哪怕是坏消息。”
白英咽了下口水，停下来，瞧了一眼还在盯着照片看得格灵，又故意大声地重复一遍，“怎么也描不出一个具体的你......可怜的李兄只能日夜捧着那张小学毕业照诉说思念。人家都给你寄照片了，明天你也赶紧去拍张照片给他寄过去，以解相思之苦。”
“你不是自诩画画厉害，帮我画一张不就好了。”格灵笑眼对着照片上的人，头脑里不停地追忆，有些疑惑两人认识这么多年，彼此怎么就只有一张小学毕业照。
“我怎敢画你，到时你又说画成哪个广告明星了。拍吧，明天去教授那里拿相机，我帮你拍几张。”
白英喝完水，重新坐回沙发上继续念信：“灵，跟你说一件奇怪的事情。今天应莫小莉的邀请，我去参加她的生日派对（你可能忘了这位女同学了，你还跟她闹过别扭。）。在公交车上，我好像看见你骑着自行车从我的身边擦肩而过。我确信自己不是在做梦，那个身影真的跟你很像很像，难道你也在这座城市吗？遗憾的是我没有看清她的脸。你说是不是很奇怪？也许你又会笑我傻。确实我经常一个人坐在食堂吃饭会幻想你悄悄坐在我的身旁；一个人走在回宿舍的路上，你会突然间从背后跑出来吓我一跳；一人坐在教室里，你偶尔回头在我的本子上乱涂乱画。这些经历都曾经发生在我们的身上，让我始终忘不掉......嗯，下面的内容有点肉麻，要不要念出来？”
白英笑嘻嘻地拿着信在同伴眼前晃了晃，格灵急忙捂住她的嘴巴，伸手去抢：“拿来，我自个看。”
格灵拿回信，匆匆瞥了一眼，脸颊绯红，把信箴折起来放回信封里，整整齐齐叠好，放进房间的抽屉里锁起来了。急得白英大声叫起来：“现在这么小心眼了。以前他写的情书，你都不屑瞧一眼，都是我帮你代看保管的。”
“婚约要兑现，到时你能代我出嫁吗？我现在不认真起来，以后怎么跟他相处。真结了婚就不是闹着玩了。”
格灵见白英不说话了，坐在沙发上唉声叹气，只好走过去理了一下她乱糟糟的短发，笑着故意问：“怕我丢下你了？”白英鼓起腮帮呼了几口气，两眼泪汪汪地看着她，很不情愿地回答：“天要下雨，娘要嫁人。以后就剩我一个了。”
“你不当陪嫁丫头了？我们不是说好一辈子在一起的吗？李希凡也同意我们三个人一起生活的。”
“李兄是答应过不会把我们俩分开。我就怕到时你们两口子吵架，我不知道帮哪个好。像姚大哥，我稍微替他说句话，你就说我背叛你。”
白英听了转忧为喜，腾地一下跃起，抱住同伴猛亲几口，又开始大言不惭地说，“还是老婆好，不忘记我这个原配。我的心永远属于你的！”
“你呀，油嘴滑舌跟姚宇蓝一个德性。整天姚大哥姚大哥，干脆你跟他过日子得了。”
说到姚宇蓝，白英又不禁同情起这个男人来，这回他和格灵的关系要彻底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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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敏之已经回学校上班，目前身体还在康复期，无法担任繁重的教学工作，学校领导把她调到教务处，安排一些简单的接待工作。格灵偶尔也会过去找老师，陪她到校园四处走走，不过还不敢告诉她自己生病的事情。
近半个月来，她每天坚持做针灸推拿，吃中药，四肢抽筋麻痹的症状明显好转了。最近和姚宇蓝和平相处，没什么烦心事儿，心情也好了不少。
这天中午放学后，格灵去教务处等余敏之一起去食堂吃饭。刚进办公室，余敏之就跟她招了招手，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。看见老师的笑容，格灵的心情不由地明朗起来。
“灵子来啦！我正有事找你。”
“老师，您有什么事？”格灵走到余敏之的身旁，轻轻地为她捶背，有些好奇地问。
“问你哪？什么时候悄悄交男朋友都不跟我说一声。现在人家父母都找上门来了。”
格灵吓了一跳，以为老师知道她和姚宇蓝的事情，细想又不对，他的父母怎么会来找老师，于是小心地问：“老师开玩笑吧？”
余敏之见她迷糊，从抽屉里掏出一沓信封，指着上面的一张照片笑着说：“物证都在这儿，还不承认？”
格灵惴惴不安地接过信件，看了看照片上的人，自己竟然不认识。男生高个儿，身穿蓝色浅格子短袖衬衫，黑色休闲裤，身形清瘦；理学生平头，戴副眼镜，目光沉静，温和的微笑给人平和憨厚的感觉。照片的背景是一所大学。她的心紧跟着抽了一下，头脑里下意识地跳出一个人的名字来。她看了下信封上面的字迹，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，看见“Berkeley，USA.”不由地叫出声来：“李希凡”。
“两年多没联系，是不是快把他忘了？上午他的父母来学校找你，刚好我接待了他们。”
格灵数了数信封，居然有十九封之多，有些已经拆开，大部分原封不动。她激动地问老师这些信哪里来的。余敏之告诉她，信寄到学校，被传达室的保安截住转给李希凡的父亲了。难怪这么久她一封信都没有收到。
“李希凡的父亲原是初中部的副校长对吧？他告诉我，前年儿子选择出国留学，原本计划让你们俩一起出国互相照应，彼此少牵挂，然而你却提出分手。他觉得你不是真心爱他儿子的。为了不影响儿子的学业，他让保安把所有从美国寄来给你的信件都截住。还骗儿子，说你已经交了新的男朋友。结果两年多过去了，儿子不但没有死心，还说这个暑假要回来亲自问问你。”
余敏之看着格灵快哭的表情，把她拉到自己的身边坐下，轻轻地拍着她的手背又询问，“你和李希凡已经私下订了婚约，是不是？”
到这个时候了，格灵也不想隐瞒老师了。并把自己和李希凡的交往老老实实地说了。
“老师叫我上学不要谈恋爱，我也没想谈男朋友。李希凡追得紧，我和白英觉得他人可靠实在，就答应他大学毕业后再恋爱结婚，他也同意的。大二他突然要出国，还要我同他一起去。我不想中断学业，更不想离开老师，就拒绝了，还先提出分手。他出国后，我们就断了联系，我以为......”
“以为他把你忘了是吗？”余敏之笑了起来，拍了一下她红扑扑的脸蛋儿，眼神充满慈爱和欣慰。
“老李说你们俩是小学同学，他儿子初中就开始追你，一直到现在还没放弃。灵子，这样的男孩值得珍惜。我告诉老李，你大概七月底就要去法国。这是他们家的电话和地址，你抽空去他们家看看。”
格灵接过老师手里的一张纸条，全身冷汗涔涔，内心翻江倒海的难受。她突然想到姚宇蓝，想到自己现在是个“已婚妇女”。如今的她再也不是三年前的格灵了。病痛缠身、拖女带夫，李希凡还会接受这样的自己吗？
回到家里，她把信件交给了同伴。白英看到照片和一大叠信笺，惊得连连大叫：“Oh，M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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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英激动地抱住格灵，眼睛一红，眼泪也跟着下来了。
“英，现在怎么办？我结婚了，李希凡还会......要我吗？”
格灵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，此时内心更多的是苦恼和纠结。事情来得太突然了，让她有些措手不及。
“你和姚宇蓝是假结婚，你又没爱上他。这一点你放心，李希凡一定不会计较的。当初你被那些流言蜚语的唾沫快淹死的时候，他都没说你不好，反而追得更紧。到时候，我也会帮你证明，你的整个人和整颗心都属于他的。”
白英拍了拍同伴的肩膀，忙着去拆那些信件。她着急地想知道李希凡会在信里些什么。以她的了解，肉麻的话肯定少不了。
格灵拿着照片又认真地端详起来，上面的人与自己头脑里的人一点都合不起来，忍不住打趣同伴：“英，他长得怎么跟你画的这么不一样，完全像个陌生人。”
白英看了看照片，尴尬地笑起来，不忘自我解嘲：“初三他就被他父亲转到别的学校去了，高三毕业见了两回，大一见两三回。凭记忆画下来，算可以啦。再说李希凡这几年变成熟了，绝不是我的画技问题。你觉得是我画的帅，还是他本人帅？”
“当然是他本人，白白净净，斯斯文文的，你画的那个黑不溜秋，像华裔非洲人。”
格灵说着，羞赧地趴在同伴的肩上吃吃地笑了。从小就认识的人，怎么感觉如初次相识，而自己像极了旧时的女子，拿着对方的照片，媒人问：“你觉得这个小伙子怎么样？满意，这门亲事就订下啦。”内心窃喜，而又惶惶然。
“亲爱的灵儿，你还好吗？你若问我好不好？我会十分苦恼地告诉你：四肢灵活，头脑空空如也。除了塞满抽象的数字符号和公式，怎么也描不出一个具体的你。是不是这样一直不见面，我就会渐渐地把你忘了？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提笔写信了，这封信应该是第十五还是第十六封了吧。我知道它依然不会带给我任何关于你的消息，哪怕是坏消息。”
白英咽了下口水，停下来，瞧了一眼还在盯着照片看得格灵，又故意大声地重复一遍，“怎么也描不出一个具体的你......可怜的李兄只能日夜捧着那张小学毕业照诉说思念。人家都给你寄照片了，明天你也赶紧去拍张照片给他寄过去，以解相思之苦。”
“你不是自诩画画厉害，帮我画一张不就好了。”格灵笑眼对着照片上的人，头脑里不停地追忆，有些疑惑两人认识这么多年，彼此怎么就只有一张小学毕业照。
“我怎敢画你，到时你又说画成哪个广告明星了。拍吧，明天去教授那里拿相机，我帮你拍几张。”
白英喝完水，重新坐回沙发上继续念信：“灵，跟你说一件奇怪的事情。今天应莫小莉的邀请，我去参加她的生日派对（你可能忘了这位女同学了，你还跟她闹过别扭。）。在公交车上，我好像看见你骑着自行车从我的身边擦肩而过。我确信自己不是在做梦，那个身影真的跟你很像很像，难道你也在这座城市吗？遗憾的是我没有看清她的脸。你说是不是很奇怪？也许你又会笑我傻。确实我经常一个人坐在食堂吃饭会幻想你悄悄坐在我的身旁；一个人走在回宿舍的路上，你会突然间从背后跑出来吓我一跳；一人坐在教室里，你偶尔回头在我的本子上乱涂乱画。这些经历都曾经发生在我们的身上，让我始终忘不掉......嗯，下面的内容有点肉麻，要不要念出来？”
白英笑嘻嘻地拿着信在同伴眼前晃了晃，格灵急忙捂住她的嘴巴，伸手去抢：“拿来，我自个看。”
格灵拿回信，匆匆瞥了一眼，脸颊绯红，把信箴折起来放回信封里，整整齐齐叠好，放进房间的抽屉里锁起来了。急得白英大声叫起来：“现在这么小心眼了。以前他写的情书，你都不屑瞧一眼，都是我帮你代看保管的。”
“婚约要兑现，到时你能代我出嫁吗？我现在不认真起来，以后怎么跟他相处。真结了婚就不是闹着玩了。”
格灵见白英不说话了，坐在沙发上唉声叹气，只好走过去理了一下她乱糟糟的短发，笑着故意问：“怕我丢下你了？”白英鼓起腮帮呼了几口气，两眼泪汪汪地看着她，很不情愿地回答：“天要下雨，娘要嫁人。以后就剩我一个了。”
“你不当陪嫁丫头了？我们不是说好一辈子在一起的吗？李希凡也同意我们三个人一起生活的。”
“李兄是答应过不会把我们俩分开。我就怕到时你们两口子吵架，我不知道帮哪个好。像姚大哥，我稍微替他说句话，你就说我背叛你。”
白英听了转忧为喜，腾地一下跃起，抱住同伴猛亲几口，又开始大言不惭地说，“还是老婆好，不忘记我这个原配。我的心永远属于你的！”
“你呀，油嘴滑舌跟姚宇蓝一个德性。整天姚大哥姚大哥，干脆你跟他过日子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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